“我好朋友有两只狗,我会以给狗添零嘴为由给你送吃的,避免更多人知道你的存在。”
党穆:“……”
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阿映,出来晒太阳看海鸥。”
是初若织……
舒映应了声,忽略眼含幽怨的男人,转身出去。
空暇之余,初若织问舒映昨晚将男人藏在了哪里。
“就在汗蒸室的暗格,那群土包子只当那是墙壁,压根看不出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想买游艇就买。”
舒映最骄傲的便是经济独立,这是她狂妄的资本。
“昨晚那两批人找的是他?”初若织有些担心,“他要是间谍或杀人犯,会不会连累你?”
“不清楚,我会保护好自己,他失忆了。”
“不是装的吧?”
“医生说要拍片才知道,不过不重要了,回到净城我们各走各的路。”
姐妹几人在烟城待了一天,晚上吃饭时初若织付款:“园子请客,她给我转了账,大家狠狠宰。”
这种机会不多。
应婕跟周安歌「哇噢」了声,乘机打包了几份当地特色美色。
舒映坐姿挺直,边补口红边问:“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掌家里的财政大权了,还说肚子里的宝宝想请干妈们吃饭。”
?
游艇驶回净城时,凉风扑面而来,舒映跟初若织玩了下摩托艇。
党穆待在房间里,透过锃亮的玻璃窗,凝视着在海面上冲浪的姑娘。
个子高挑,纤腰一把,长得不是倾国之姿,浑身散发的光芒令人难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