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党穆没有死,大门楼外张灯结彩。
a国航天属于军事项目,研究经费都是由军方拨款,所有的一切都是统一有序的。
许多身着航天工作制服的人出门相迎:“党老师,欢迎回归——”
能在这里工作的,可以物质贫寒,绝对没有精神贫寒的。
这里只有学术工作交流,没有奢侈攀比。
党穆从小到大都在类似的环境生活,只要全神贯注研究学术即可,十指不沾阳春水。
所以一身书卷矜贵气息,眼神清澈见底,没啥花花肠子。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出来,激动地用拐杖打他大腿:“我都以为你死了,害我退休了又被请回来……”
段老没用多少力,打着打着就开始泪眼模糊。
党穆跪地,歉意十足地给她磕了个头:“老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这八十多岁的老人,将一生奉献给了a国的航天事业,为此没有结婚生子,将他当孩子疼。
她在党穆心中,是知己、是恩师、是母亲的存在。
党穆个子高,起身抱了她许久,温柔擦掉她脸上的泪:“我回来了,以后会好好的,你可以继续颐养天年了。”
党穆离开这大半年,相关的航天工作不能停。
其他总设计师手头工作忙,底下员工又无法胜任这活,段老又被请了回来帮忙。
段老喉咙有痰,刚才情绪激动哭泣,呼吸一喘一喘的。
她很高兴自己最得意的门生还活着,拉着他进屋:“饿不饿?食堂准备了饭菜。”
党穆心情不好本来不想吃,但他自幼谦逊知礼,不忍拂大家的心意:“饿,很想饭堂的饭菜。”
段老坐在他对面:“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当时跳伞后脑袋撞到漂浮异物,失忆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