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初若织可不承认:“我那不是随便,因为麻薯它爱吃麻薯。”
“马喜欢吃草,要不叫……草包?”
初若织冷笑两声:“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岂淮:“……”
他是真的认真给建议。
初若织很宝贝那纯血马,亲自拉着去马圈。
骨奶和麻薯嗅到陌生气味,立马朝马嗷叫做攻击状。
狗仗人势,威风凛凛。
初若织呵斥了好几遍,两只骂骂咧咧退开:“嗷嗷嗷——”
渣妈,爱消失了吗?!
旁边的何岂淮似乎也有同样的感受。
他是给自己找了个「动物界情敌」?
“织织,进屋。”
“别催,它刚到新家有些不安,我再多陪陪它……”初若织摸呀摸,其实人家张嘴打哈欠想睡了。
何岂淮抱着媳妇回房间。
关上门,他质问:“在你心里,骨奶、麻薯、马、还有我,我第几重要?”
“你倒数……”她斩钉截铁。
男人咬牙切齿:“为什么?”
“你要给我的宝马起草包的名字……”初若织哼了声,转身去梳妆台拿护手霜,“你得罪了我。”
“还宝马……”何岂淮不要脸地握着她的手,美其名曰也要护手,“我就不该将它买回来。”
“它现在是我的了,你没权干涉。”
两人洗完澡,何岂淮将她压在柔软的床上:“你是我的,我有权干涉吧?说,我才是你宝贝。”
掉在床上的手机屏幕显示,她发了朋友圈,炫耀她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