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呋——”
它在控诉这几天没人管的委屈。
党穆蹲在旁边笑:“舒舒过来看看,它像不像你,超凶超奶。”
“你才像它!”
党穆又想到她怕猫的事:“你介意以后它跟我们一起住吗?”
要是以前,舒映绝对不容许恐惧长存。
但人的心境总会发生改变:“你想养就养,不过你别指望我帮你喂。”
这回答已经够让党穆开心了:“好,我自己喂。”
段玉帛打来电话:“我听小周说,你跟那小姑娘谈恋爱了,改天带她来我这吃饭。”
党穆笑着应好。
挂完电话,看见舒映抱着之前弄脏的被子毛毯从客房出来。
“我来扔……”他走上去。
舒映给他戴口罩:“别让人知道。”
“你这是此地无人三百两,没事的。”
“行吧……”舒映看他出门后,才去饭厅收拾碗筷。
党穆在外面敲门:“舒舒,我没带钥匙。”
舒映擦干净手,趿着鞋去开门,拦在门口:“芙妹会给你开门吗?”
“不会。”
舒映勾唇:“以前你要是忘了带钥匙怎么办?”
“只能叫开锁师傅了……”党穆察觉到她的意图,笑若明月入怀,捏了捏她的脸,“我终于明白,局里那些有家室的人的便利和幸福。”
舒映打开门:“欢迎回家。”
是呀,他孑然二十多年,终于有了属于他的家。
说不感动太假。
“党穆,我不想剥毛豆了。”
“好,我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