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工作吗?”

相处一段时间,初若织摸到楚银龄一些底线。

“工作哪有陪你重要?”楚银龄搂着她的腰,“我就是一辈子不工作,也能娇养你一辈子。”

电视正在播放初若织的作品。

她会称赞初若织挑剧本、演员、后期制作的能力,彩虹屁不带重样。

如果去粉明星,肯定能成为后援会的粉头。

初若织左耳进右耳出,想着亲朋好友肯定很着急。

前段日子,她多次试探想要出去转转,要么被锁喉、要么被恫吓做成标本。

房子里的网线被拔了,连手机平板等电子设备的移动数据也无法上网。

她就算是有翅膀,也飞不出这铁窗。

只能暗自着急。

楚银龄有特殊癖好,不知从哪里搞来初若织的三围,定制了一屋子的古装。

要她每天换一套。

“五年前,你穿着齐胸襦裙在音乐池边弹古筝,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真是晦气……

其实初若织挺爱穿古装的。

穿就穿吧,重点是,楚银龄还是蕾纱怪。

初若织每天早上醒来,就得换上纱制古装,看着像极了深宫等待宠幸的妃嫔。

楚银龄牵着初若织转了个圈,肆无忌惮欣赏:“我的织织真美。”

初若织已经麻了。

人一倒霉,连喝水都塞牙缝。

中午吃饭时,楚银龄给她夹了红烧肉。

她吐了……

楚银龄脸色臭得像死了三百年的豆浆,又将红烧肉往她嘴边压:“吃了,不准挑食。”

“我不想吃肉。”

楚银龄以为她在嫌弃自己,单手掐着初若织两腮,粗鲁地将肉塞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