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
何岂淮终于明白了当年何晖的咬牙切齿。
男人快速穿好衣裤,“他待会要是没啥重要的事说,我非得抽他一顿,你不许阻拦。”
初若织咬着下唇不言语。
的确,报警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卧室门一开。
何锦绸就钻进去,跑到初若织面前打量,果然看见她面色潮红,眼眶湿润,锁骨处还有红痕。
初若织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妈妈,你受伤了?”
初若织黑人脸问号:“??”
何锦绸张开双臂护着初若织,仰头望着何岂淮:“爸爸,你不要拉着妈妈练邪?教法?论?功了。”
什么鬼?!
“你从哪听说我们在练那东西?”
“科普文都说了,练这个会受伤、还会被抓去坐牢的……”何锦绸到底还是个孩子,说了几句声音就哽咽起来。
初若织这一刻真的想离开地球了。
何岂淮按了按脖子上突起浅蓝的脉络,蹲下摸着他的头:“我们没练那个。”
“你别将我当柳宝哄。柳宝都说了,你们叠一起,妈妈还哭。”
原来是那丫头告的密!
何岂淮正要辩解,又被儿子抢了话:“只要你们答应我,以后别练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可不想当孤儿。
要是爸爸妈妈去坐牢,傻妹妹肯定天天哭。
何岂淮有苦难言,只得认了,这事才揭过去。
初若织看着丈夫将儿子哄好,然后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