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啊,”禅院甚尔轻笑着挑了挑眉,俯身靠近了贺沢诚,在他耳边低笑,“别害羞,没关系的……我也偏爱你啊。”
贺沢诚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颤抖着不再去看他。
“虽然没有什么用,你总是这样,冷漠,丝毫不在乎我。”禅院甚尔这么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偏爱?你只是懒得去搭理其他人吧。”
贺沢诚感到自己的尾巴被另一条尾巴缓缓纠缠了上来,轻柔暧昧地抚摸着自己,吓得他喝止禅院甚尔道:
“禅院甚尔,你敢!”
禅院甚尔垂下头闷笑起来:
“敢?我为什么不敢?”
然后伸出手,抚摸着贺沢诚的脸颊,喃喃道:
“你知道每次见你时,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贺沢诚呼吸急促地扭过脸躲避着他的抚摸。
“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摁在榻上,狠狠侵犯你,让你再也维持不住那副冷漠与高高在上吗?”禅院甚尔咬牙切齿道,强行扭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可是我不敢!因为——”
禅院甚尔低下头,埋在他胸口轻声说:
“因为你的偏爱,是一无所有的我唯一拥有的东西啊。”
你让一个从来都是自由疯狂的赌徒,活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畏手畏脚的胆小鬼。
“我可是诅咒!”贺沢诚惊慌地感受着握住了他腰的手掌,色厉内荏道,“禅院甚尔!你这个神经病!你要和诅咒做吗?”
“不可以吗?”禅院甚尔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得轻佻又疯狂,“怪物和怪物,你不觉得很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