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好好听,不低哑的时候也很有磁性:“别难过,还可以再说话的。”
一切都很温暖,除了他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的时候,我就冷静了。
因为他是怜惜中带着些满足的。
对比我的焦急和难过,他从容得刺眼。
【你帮我和她说……】我努力一字一顿地说,可还没说完,我猛地闭嘴了。
今天嘴巴动了实在太多次,现在我的腮帮子已经开始作痛了。
我想再继续开口,可是更恐惧过于剧烈的脸部肌肉的运动,影响我的身体恢复。
我可不想以后脸也瘫痪。
他注意到我的异常,手指立刻熟门熟路地又帮我按摩起来。
“路冉,又难受了吗?要不今天还是别聊了吧,改天吧,”他盯着我不甘的表情片刻,像是在深入思考我为什么那么着急一样,突然斯斯文文地劝道,“别纠结了,身体最重要,我又不会害你,你有什么一定要赶着和我姐姐说的?一定要现在打电话,又要以后聚在一起说的?”
他这一反问,表明他已经捕捉到我行为的微妙之处,我冷汗差点被他逼出来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躲避他的想法决不能让他知道,我的恐惧和防备也不要让他知道最好,避免刺激到他后,他会有什么预想不到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