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受不了。
我是那种决定一打算清洁,就一定要清洁好的人,有轻微的完美主义。
眼下这堆东西不能扔,又不可能给简议晨,那就只有打包好叫跑腿寄给……
我立刻给闺蜜留了言,让她记得接收这堆东西。
好歹是她弟弟惹出的事,她自己又有一处住房,放她那边的杂物间应该没事。
处理好了这件事,我觉得我整个世界总算是干净了,不禁身心舒畅,有心思琢磨怎么和简议晨日后相处了。
之前已经决定好,围绕简议晨心胸不够开阔以及健康这个问题,我需要带他多社交。
这件事必须尽快着手解决,简议晨现在已经对我有严重的依赖现象。
但是仔细一想吧,我带他去哪里社交呢,什么样的社交场合能让他感觉得到受到尊重和快乐呢?什么样的场合能让他受到教育呢?
我控制得了自己,可我控制不了别人对简议晨样貌的异样眼光,要是简议晨出门就遇到这种眼光,我相信他这种昨晚就有崩溃迹象的人,会更加崩溃的。
我想秃了头都想不到。
但是我是那种善于不为难自己于是去探听别人智慧的人,既然自己想不通,那也可以求助一下社会力量。
我打电话给了我熟悉的居委会阿姨,打电话给了我有多年丰富教育经验的同事,我电话打给了曾经帮助过我的扶贫基层公务员阿姨和姐姐,甚至还打给了我网上认识的在监狱上班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