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他紧绷着脸问。
“你很高兴是吗?!”我生气地骂他。
他不敢说高兴,可又不能说不高兴,于是问道:“你还是害怕吗?”
我不说话,只瞪他。
他踟蹰了很久,犹犹豫豫地伸手握住我的手,然后微微颤抖。
我:“……”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很可怕,但他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居然还发抖。
“我想了一个办法,”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父母最近在看心理医生,协调家庭关系的那种,让双方更好地相处。我们既然互相吸引,可以一起去找心理医生咨询这种类似套餐啊……”
我:“……”我知道,还是我亲口安利给你父母的。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反安利到我头上。
“好不好?”他缓缓晃了下我的手,劝说道,“我会好好听医生的,努力让你不再有顾虑行不行?”
我吸了下鼻子,没有搭理他。
其实他说的也是个好办法,但我莫名不敢答应,我怕以他的毅力,就真的能让我不再有顾虑了。
虽说那样挺好,但是想到以后要和一个人绑定,这个人还是我曾经那么避让的他,我就忐忑不安。
他也不着急了,好像我刚刚诉说的受到他的吸引,让他得到巨大的安全感一样,所以他耐心地坐在我的身旁,一边等着我说话,一边偶尔摇晃下我的手,用轻微的肢体语言来哀求,或者说,更确切地说,更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