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一眼就看上了:“我们做两件大衣吧。”
王建业看那两块布料:“深色的这一块能做两件,我们一人做一件,米色的你可以做一身。”
楚韵笑了:“这个可不能用来做裤子穿,浪费了,米色我也做两件大衣,剩下的布料,看能不能拼一条裙子出来。”
“好,你自己处理。”
楚韵在一旁收拾这些东西,王建业在看老师写给他的信,看完之后,他叹息一声,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
“怎么了?”
“你看。”王建业把信放她手里。
楚韵一目十行地看完信:“情况变了?”
王建业:“看起来好像变了,老师说,等他们做完手上的工作,明年初就会回北京。”
楚韵把信交给他:“我看到了,让我们不要再寄东西去东北了,没有说的那么清楚,但意思一定是那个意思。”
“你这么肯定?”
楚韵嗯了一声:“今年都七六年了,虽然高考是七七年九月才决定下来,但是一些政策,上面应该早就着手开始实施了。你还记得去年寒假的时候,来我们学校做调研的那些领导吗?等着吧,范德人范老师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炎热的七月很快过去,八月初,学校来了几个学生,马一鸣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