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许吟也觉得裴沉礼有些可怜,他体型本就高大,还要被她抢走一半的床,不高兴也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要一个人面临全黑的房间和时不时的雷鸣声,许吟毫不犹豫地选择哄裴沉礼。
她舔舔唇,膝行着爬到裴沉礼身边,讨好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礼礼,你不要生气嘛。”许吟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为了安慰他,她极力给自己做着保证,“就今天这一次!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见裴沉礼还是不理她,许吟抿抿唇,只好搬出杀手锏,扯住自己的耳垂,一本正经地耍无赖:“你都咬我耳朵了!好疼的,你看,现在还有牙印。我不管,我就当你同意了。”
闻言,裴沉礼手顿了顿,终于从屏幕中抬起眼,看向她的耳垂。
饱满圆润,白得和牛奶似的。
哪有什么牙印。
裴沉礼无言地皱了皱眉,重新看向屏幕,许吟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抱住他的胳膊,强硬地不让他走。
“礼礼,真的好疼的。”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只做了错事,生怕被主人丢掉的小动物,“而且你不是答应哄我睡觉的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裴沉礼揉了揉太阳穴。
“许吟。”他说,“你知道我咬你耳朵代表了什么吗?”
许吟还真不知道。
她沉默两秒,才试探着回答:“代表你想咬我耳朵?”
“……”
裴沉礼还是妥协了。
他确实拿许吟没什么办法,尤其是可怜巴巴,还会撒娇掉眼泪的许吟。
他合上电脑,放到一旁的桌上,无奈道:“你先上床,把被子盖好,我去洗个澡,洗完哄你睡觉。”
许吟乖乖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