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拿沐神医当朋友,但是人家沐神医不承认啊。”
沐神医只把他当提款机。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上次那药?”
“沐神医给我邮寄的,五十万一粒。”苏清对着苏二爷道。
“那你昨天怎么不说?”苏二爷一拳垂在苏清背上。
“你也没问啊。”苏清捂着背,低声道。
再说了,他看那女人都把奶奶治好了,自然也没怀疑。
苏二爷“……”怎么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
转身,向着病房里走去了。
……
容酒和牧延尘走出医院,上了车,牧延尘伸手,把容酒揽进怀里。
对于牧延尘喜欢像个挂件一样整天贴着她这件事,容酒已经习惯了。
懒懒地靠在牧延尘身上,闭眼假寐。
牧延尘圈着容酒,把下巴放到容酒肩上,低声唤了一句,“酒酒。”
“嗯。”容酒轻轻应了一声。
“所以,能告诉我,我们家小酒怎么会医术吗?”牧延尘凑到容酒耳边,低声道。
容酒缩了缩脖子,眨眨眼,开口,“你忘了吗,我学医的。”
“兽医?”牧延尘挑眉。
“咳,转专业了,下学期,我就学医了。”容酒脸不红心不跳地瞎扯道。
牧延尘听了,也不再多问了。
小丫头不愿说,他便不再问便是。
容酒见牧延尘不问了,眨眨眼,看了牧延尘一眼。
“怎么?”
“其实,我认识沐神医。”容酒眨眨眼看着牧延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