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点点头,“去了。”
“路羽臣不是去……非洲了吗?”祁修衍看着容酒问道。
“去了。”容酒眉眼弯弯,看着祁修衍道。
“那……路劲歌接的是?”
“愿意孝顺爸爸的儿子。”容酒弯着眉眼,看着祁修衍道。
祁修衍不太明白,但是见容酒如此反应,也倒是不担心,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路雨霏的事?”
“我让她去非洲陪路羽臣了。”容酒说着,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
祁修衍闻言,沉默一瞬,半晌才开口道,“小朋友,下次动手的时候能提前吱一声吗?”
他都不知道容酒什么时候动手的。
“好叭。”容酒应倒是应得乖巧又听话。
……
路劲歌将路羽臣接过了路家,同时接回来的,还有路酒。
被路劲歌接回来的路羽臣温润如玉、儒雅有礼,与祁修衍之前见过的有很大区别。
不仅祁修衍发现了不对劲,连路劲歌和路欢歌都发现了不对劲。
且不说性子变了很多,就他和容酒关系,让路劲歌和路欢歌都嫉妒啊。
祁修衍对现在这个路羽臣很不顺眼,相当不顺眼,因为他看容酒的眼神太宠溺了。
直到有一天,祁修衍亲耳听见容酒喊路羽臣“甜甜”,祁修衍不镇定了。
“酒酒。”祁修衍抱着容酒,在容酒颈间一直蹭啊蹭。
容酒缩了缩脖子,“嗯?怎么了?”
“你到底从哪儿找来的人冒充路羽臣?”冒充的,说明没有血缘关系……
祁修衍越想,心头危机感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