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扒着酒壶,好似那是什么世间至宝。
浑身散着懒洋洋的气质,无骨地支着头靠在身前的桌子上。
楼月愣了一下,放轻脚步走到容酒身前。
似是听见了脚步身,容酒歪着头看了楼月一眼,“月月,你回来了?”
弯着眉眼,手支着小脑袋,眸色干净又迷离地看着楼月。
楼月喉头滚动了一下,大步走到容酒跟前,“喝酒了?”
容酒支着下巴,歪着头想了想,半晌才认真地点点头,“喝了。”
“为何喝酒?”楼月走到容酒跟前站定,认真地问了一句。
问什么喝酒?
因为心情不好吗?
为什么心情不好?
是不是,因为她心中所念要娶他人为妻了?
容酒抬眸,目光迷离地看着楼月,思想放空,半晌,动了动鼻子,蹙眉,“你受伤了?”
“没有。”楼月如此说着,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骗子。”容酒撇撇嘴,“惯会骗人。”
楼月闻言,没再说话,而是目光直直地看着容酒,眼底一片复杂。
容酒身子楼月方向倾了倾,伸手,扒拉上楼月的胳膊。
楼月身形顿了顿,却是没有挣扎。
容酒慢吞吞地把楼月的手从身后拿出来,看着满是血色的手,眼底满满的不悦,眉头蹙得老高了,“不听话。”
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不听话,便双手握着楼月的手,开始治疗。
手上传来温软又舒适的感觉,楼月低头,看着被握住的手。
“好了。”看着楼月手上的伤愈合了,容酒满意了,眉眼弯了弯,连着眼底也染上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