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小公主、不看着她可以吗?
她被别人勾走自己能忍受吗?
没有答案。
他作为一个异乡人独自在国外的大学求学,似乎很不容易。
那个教授不怎么教他东西, 反而时不时地拿着瞳色肤色来开一些他们觉得好玩的玩笑。
实验室里的研究总是做也做不完。
发表出的论文署名里永远不会出现他的名字。
他不知自己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和小公主切断了联系。
也许是在国外餐厅里刷完盘子被老板娘扣工钱的时候,也许是为了超市打折而和时间赛跑赶去货架区的时候。
他知道那些不是他想要的, 也不是他想给小公主的。
曾经下着大雪的夜里, 他倒在雪地里, 脸上满是血水, 眼睛肿得快要睁不开,比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更狼狈, 但当时他却笑了。
他庆幸自己离她很远,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喜欢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男人总有一种莫名的英雄主义,那就是不让女人看见自己没出息的样子,他没法例外。
时光荏苒,他勉强催眠自己那是一场梦。
然而回到祖国, 在这个陌生的从未踏足过的西北小城市里,他却遇见了她。
傅沉楼从城南到城北,过来的时候,沈娓刚刚陪着付娇娇出了诊室。
她出门后发现薛侯和那个想要换号码的女生都不见了,略微好奇了下就将付娇娇放在了椅子上。
然而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却见面前站了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冷酷,成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