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五条悟保持着被叼着的姿态，伸手拿下墨镜，那双苍天之瞳在这样的暗色下，也仍然流光溢彩，他道：“走，我们小测一下。”

伏黑惠还在生气，但他也想知道自己现在对上五条悟会怎么样，于是他没有说话，直接起身准备和五条悟找个地方进行实战测试。

“朝游，走了。”

“喂，悟......”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和伏黑惠离开，只好看了眼祈令朝游，然后转身跟上去。

不知道这个五条悟的学生能不能揍五条悟一顿呢？接着又失落，既然是学生那肯定不行了。

祈令朝游消失在房间内。

检查伏黑惠的实战进度和式神状态，要先从体术开始，伏黑惠的体术来源于五条悟的教导，五条悟对此十分熟悉，所以在看到伏黑惠变招之后，五条悟就知道惠这段时间应该过的挺丰富的。

至少实战经验并不少，不管是对人实战还是别的，和他离开时已经是两种不同的状态，而且最主要的是——

“惠，你总算会‘认真’起来了。”五条悟躲开这一拳，十分欣慰，“以后看来也不用担心你这个毛病了。”

伏黑惠抿了下嘴，他现在已经知道五条悟的意思，无非就是他过去战斗的时候总是不爱惜自己性命这件事，他站在影子之上，浮动的巨兽快从他脚下跃出，他道：“因为我想要活下去，活久一点。”

“这样啊。”五条悟扫了眼战场外静静等待的祈令朝游，也不在意令伏黑惠改变的理由，只是道：“嗯，也不错。”

伏黑惠垂眸，有鹰的声音从空中出现，那是借助树叶的影子出来的鵺，鵺翱翔于天空中，它振动翅膀，黑羽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如同下雪一样。

五条悟看着这些沾着诅咒气息的羽毛，感觉到了某种怪异之处，他的无下限术式隔绝了这些羽毛，却仍然感觉某种束缚缠绕了上来。

这就是惠的式神变异之处吗？拥有加减buff的能力？是每种式神都有，还是只有少数有？

而且......五条悟试图接住一片羽毛，可这些羽毛并没有实体，但他的身体在这羽毛的围绕下，更方面都加强了很多。

很实用的能力，本来惠的式神能力就比较单一，所以才会形成式神为辅、主力反而是式神使的局面。

但现在看来，空缺被大大的填补起来了。

“黑羽能增益。”伏黑惠道。

五条悟听出来伏黑惠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伏黑惠，伏黑惠点头，说：“白羽减益。”

“至于加护对象，局限在【我认为】。”也就是说，伏黑惠认为对面是敌人，黑羽就绝不会给对方加增益buff，当然，如果他无法确定，羽毛也不会有任何能力就是了。

但伏黑惠没有把自己的式神能力全部给五条悟进行演示，主要是这些能力的掌控权其实在式神们身上，大部分还属于一旦实施就无法收回的那种，那些全是禁忌能力，只能对咒灵和敌人用。

等测试结束已经到了中午，几人回到东京浅草府，吃过午饭，夏油杰就想问五条悟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