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风侧开身子,“喂喂喂,你想干什么?非礼勿视。”
赵时悠:“我看看需不需要包扎。”
“我们现在在野外,有什么能包扎的?”叶剪风:“而且我皮糙肉厚的,包什么扎。”
赵时悠瞅着他如玉的面颊,也不知道他这幅一看就吹弹可破的皮囊,怎么和皮糙肉厚扯上的关系。
叶剪风被她盯着挺不自在,生怕她又扒拉自己的后背,玩笑地叫起来:“其实真的挺痛的,我也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你看是不是应该负责到底?”
赵时悠瞧他还能皮,应该没有多痛,起身道:“注意用词,什么负责到底?”
“就是负责我几顿饭啊。”叶剪风强忍痛感站起身,望着她笑:“不然你以为呢?”
银银月色下,静默山林间,叶剪风眨着生来多情的眸子,看向赵时悠。
看得她蹙起了眉头:“下次请把话一次性说完,懒得动脑子猜。”话落就走。
叶剪风垂眸笑笑,抬步跟上去。
两人走下小山,赵时悠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望前走,叶剪风也在考虑。
就在这个时候,叶剪风忽地听到了一个异样的声音,从前面的大山传来。
叶剪风拉着赵时悠的胳膊问:“你听到没有?”
赵时悠不解:“听到什么?”
叶剪风:“大羊的叫声,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