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时悠没戏,也如旧赶往剧组,见肖梦晓正在化妆,过去打招呼。
正好听到她对化妆师说:“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有点黑眼圈,遮瑕多用点。”
化妆师刚答好,肖梦晓就透过镜子看到赵时悠,见她神采奕奕,完全没有休息不好的感觉,不禁问:“你是打了鸡血吗?这种环境还能精神抖擞。”
赵时悠坐在旁边,笑:“我不认床。”
“我也不认啊。”肖梦晓说:“但是闷啊,还感觉到处都是沙子,怪难受的。”
赵时悠:“多几天就习惯了。”
肖梦晓这些年什么脏戏乱戏没拍过,也不是真吃不得苦的人,但她每次到了新地方,总要适应几天,哪里想到,会有赵时悠这种完全不需要适应的人。
肖梦晓透过镜子看着她笑:“你这种适应能力,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时悠:“肖姐的演技我才是佩服。”
肖梦晓:“我们这叫什么?”
赵时悠不假思索:“商业互吹。”
不止她们两个,化妆师都笑了。
初秋的沙漠仍然像火炉,加上古装戏穿得又多,所有演员都是一拍完戏就赶快溜回房间,有屋顶遮挡总比没屋顶遮挡好。
只有赵时悠延续在市区的影视基地的行事,有空都守在剧组,不是研究剧本就是观摩前辈表演。
当下,她又坐在凉棚下面,一手拿剧本,一手举着电动小风扇,叶剪风走过来,拿过了她手里的小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