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给你告状了?”叶剪风带着极重的鼻音问,“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感冒这种病,吃药也是七天好,不吃药也是,那我还吃什么吃?”
赵时悠懒得听他扯这些,烧好水就去医药箱找药:“必须让你吃个最苦的,让你不好好吃药。”
叶剪风委屈巴巴地望着她,看她在医药箱挑挑拣拣,选了一款冲剂,他小时候喝过那个牌子的,苦得要命。
但那是赵时悠拿的,再苦也要喝,他已经做好了一口闷的打算,却看到赵时悠瞥他一眼,换了另外一种。
叶剪风从她手里接过药,看到被她换的这种是药丸,带糖衣的,快速咽下去就不会感觉到苦意。
他盯着药丸笑了笑,快速把药送服,再说:“你还是舍不得我吃苦的。”
赵时悠没接话,把医药箱收拾好就准备走,被他拉住了手腕:“来都来了,陪我说说话呗,我一个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又生着病,多可怜。”
赵时悠轻轻挣脱开他,他以为她还是要走,却看到她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去。
叶剪风斜靠在沙发上,说:“我不该用小号套路你。”
赵时悠看他生着病还惦记这事,心里挺不是滋味:“不说这个了。”
叶剪风荡开笑意,被他丢在沙发角的手机振动了好几下,他掏出来,迷糊地看,是肖梦晓。
他看完笑得更欢了,冲赵时悠说:“原来你今晚和肖姐有约,为了我,还放了肖姐的鸽子?”
赵时悠看他手上的手机就知道肯定是肖梦晓给他告密,大大方方地承认:“嗯。”
叶剪风认真地唤她:“赵时悠,你其实很在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