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一中有个高岭之花,人长得又帅家境又好还没谈过恋爱,拒绝了那么多人,我就想来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摘不下来。”
顾南弦搜索着脑海里在后台闲聊时从明山他们嘴里听的八卦,还有那些爱情狗血故事,东拼西凑出来一套说辞,听的他都生气了,如果真的有人敢这样对陆嘉礼,他非杀了那个人不可。
可是现在,这些话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他哪怕要陆嘉礼对他的厌恶,也不要他自责。
高岭之花?
陆嘉礼侧头看着顾南弦的后脑,他的后颈上还印着鲜红的吻痕,他并没有因为顾南弦说的那些话而生气,或许是顾南弦现在虚弱到要靠他扶着才能撑住自己的身子,又或许是昨晚那双眼中的悲伤太多太令人难过,根本做不得假。
顾南弦的话很奇怪,他承认的也很奇怪,就好像故意说这些话想要让他厌恶他一样。
陆嘉礼更在意的是他口中的高岭之花,在一中,这个同学之间相互交谈时给予他们的称呼,不是说他陆嘉礼,而是在说司宸。
所以他是为了司宸来的吗?
所以司宸对他的态度才那么奇怪,所以司宸让他离顾南弦远一些,甚至专门来宿舍找他提醒。
他们之间的过节,原来是这样吗?
顾南弦真正喜欢的人是司宸,他是为了司宸来的。
全校的年级第一高三转学,不要已经保送稳了的名额,来到了需要重新适应的一中。
顾南弦就这样喜欢司宸?甚至不惜贬低自己也要和他划清界限。
陆嘉礼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嫉妒。
腰上的手越勒越紧,顾南弦感觉本就酸疼的腰更加麻木了,他贪婪的呼吸着陆嘉礼的味道,继续说着伤人的话。
“你刚刚说我想怎么样你都配合?那陆嘉礼,你再亲亲我,我真的特别喜欢你……的吻,很舒服。”
“就当我有皮肤·饥·渴·症,多被你亲亲,才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