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远怔了怔,感觉陆嘉礼的声音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间也想不出那是什么,不过听声音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便道:“没事,我就是怕你大晚上自己出来再有什么事情,毕竟是因为我给你打的电话。”
陆嘉礼道:“没事,你们回去吧。”
柱子拽了拽苏知远的袖子,做口型道:“弦哥……”
苏知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主席,顾南弦在你身边吗?他……”
柱子又拽了拽他,猛摇头,示意他不要把自己供出去。
陆嘉礼刚刚平息一些的负面情绪因为他的询问又更加猛烈的卷土重来,他像是守护宝藏的巨龙那般将顾南弦护在怀里,不给任何人窥探分毫,甚至想要阻止顾南弦可能会出声的应答。
“我们在谈事情,你们没事就回去吧,很晚了,路上小心。”
顾南弦闻着陆嘉礼身上独有的气息,听着他沉稳又略带急促的心跳,心中生出无上的满足感,他忍不住更加亲密的依偎着陆嘉礼。
即使知道这可能只是某种占有欲作祟,但是这样包围着他,就好像他被陆嘉礼深刻在乎着那样,让他忍不住沉迷。
可是他没有想过,一个人如果不是深刻的在乎着另一个人,又怎样会激发出这样浓烈的占有欲呢?
苏知远看了柱子一眼,道:“嗯,那我们走了。”
柱子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巷子内陷入了长久的安静,陆嘉礼只是紧紧的抱着顾南弦,即使他呼吸平复下来也没有再低头吻他。
顾南弦心中还有期待,可是也只是期待了一会儿,胃中的不适感不断放大,已经到了让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忍不住弯了弯腰,唇中溢出一声痛吟。
陆嘉礼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即紧张了起来,“阿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