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苏己晃着身子挥了挥手,“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是你是总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强扭的瓜……它不甜知道不。”
狐阮点点头,都开始说胡话了,看来她老人家是彻底醉了。
扶着苏己在半空飞了一会儿,又听她捂着头连连唤道:“阮阮你慢点,我头好晕。”
狐阮不得已,只好半路停下,左右看了看,见前面山道附近有一座云亭,便道:“老祖宗,我扶您去那儿休息会吧。”
苏己只觉得眼前看什么都有两道重影,头重脚轻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只得由狐阮扶着她走进亭子。
坐着歇了半刻钟,眩晕感不仅没减轻半分,反而涌上一股困意,苏己怕自己在这里睡着了,正要叫上狐阮回去,一起身,险些一个趔趄没站稳。
“哎哟我的老祖宗,您慢着点。”
两人正搀扶着走出云亭,听见云亭外头传来一声谑笑,“我道是哪个山精鬼魅在此出没,原来是妲己前辈。”
苏己转身,就着晕乎乎的视线,瞧了好半天才看清那道身影,“…朗…祭司?”
朗画邬背着一个药篓沿蜿蜒山道往这边走来,到近前,上下看了苏己一眼,打趣道:“前辈这是饮了多少灵露酿?”
苏己歪头一笑,眼里氤氲着醉意上涌却不自知的滟色,摇头道:“不多,四五六、七八杯吧。”
朗画邬一怔,哈哈大笑。笑过后又道:“我看前辈醉得不轻,不如到我那喝口解酿茶,祭祀庭不远,绕过这座竹林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