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去,你发了高烧。”贺度扶她坐起来。

“没有,”尤迢迢拒绝穿衣服,哼哼唧唧,“把我包在被子里出汗就好了。”

看来烧得有点迷糊了,贺度强制替她穿上外套,冷声道:“你就是不听话,非得继续拍才搞成现在这样,这次必须听我的。”

尤迢迢小嘴一瘪,眨巴着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控诉:“你凶我。”

贺度噎住,小油条竟然仗着生病撒娇卖萌。

撒娇也没用!

“我没凶你。”他放软语气。

“你有,你就有。”尤迢迢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很累,很委屈。

“好,我有,我错了。”好男不跟生病的女人斗,他忍。

他又说:“走吧,我带你去看医生。”

尤迢迢推了推他,摇头道:“不去医院,讨厌医院,讨厌打针。”

“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贺度直接拦腰抱起她,小助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尤迢迢挣扎了两下,无奈胳膊使不上劲,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的头搁在男人的肩膀处,望着他的侧脸,慢吞吞地说:“贺度,你是妖怪吗?”

贺度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不对不对,”尤迢迢说话颠三倒四,“我是说今天在河里,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扁扁的大黑影啊?那好像是妖怪。”

贺度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