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贺度说的都是真的?”
系统:“他好像没必要骗你。”
尤迢迢:“……真是被你们的游戏坑死了。”珍爱生命,远离游戏。
贺真真终于听懂了两个大人之间的对话,发问:“爸爸,你是说迢迢是我们的妈妈?”
贺度点点下巴。
贺珠珠惊得嗷了一嗓子,反应最迅速,立马扑上去抱着尤迢迢叫:“妈妈,原来你是妈妈。”
尤迢迢看着抱着自己软乎乎的小女娃,再看了眼露出渴望神色的贺真真,脑子都快成了浆糊。
“贺度,你确定珍珠是因为我喂的东西?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吞了异物?”
贺度一字一句地说:“我、非、常、确、定。”
当时他身体的伤还没好,基本不能动弹,只能依靠那个陌生女人投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异物到底是小石子还是小骨头,总之就卡在他的蚌壳里。偏偏他那个时候因为有伤不能变成人形,所以面对异物摩擦的痛苦,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分泌出珍珠质来包裹它们。当他的伤彻底痊愈时,也是珍珠形成之时。
听完贺度的一席话,尤迢迢忽然想起一件事,贺度曾抱怨俩崽崽的妈妈抛夫弃子,是他的仇人。
“原来你说的仇人是我?”尤迢迢指责自己的鼻子问。
贺度干咳一声:“是个误会,那时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尤迢迢:兜兜转转,我骂我自己。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贺珠珠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以后珠珠不是没妈妈的孩子了,对不对?”
“我……”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真真定定地看着她,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愿不愿意认我们?”
“我……”尤迢迢完全没有这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