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迢迢心里憋笑,如果不是看到刚才他被大白鹅吓得弱小又无助的样子,还真要被他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给唬住了。

尤迢迢探头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篮子,还好,鸡蛋果然一个都没破。

“你的手怎么了?”贺度眉头皱起。

尤迢迢低头一瞅,她扶着篮子的右手虎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细长的伤口,渗出了不少血珠。

“可99Z.L能是刚才被划到的。”她捡起的扫帚是用细竹条捆起来的,上面有很多尖细的小毛刺,应该就是乱挥的那个时候被划伤的。

她本来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会儿被提醒发现了才觉得有点痛,下意识想用嘴吸掉血珠。

贺度立刻出声制止:“你干什么?这时候要先用清水洗。”

尤迢迢:“没关系,只是小伤……”

贺度:“再小也不行。”

他环顾一遍农家小院子,发现了安装在墙角的水龙头。

“走,去那边洗一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尤迢迢照做。

可是贺度觉得还不够:“我看还是要去医院打个破伤风。”

“没这个必要吧。”

“那个扫帚有多脏你知道?”

“没事儿,洗洗就好了,”尤迢迢想起了网络上的段子,“要是去医院,人家医生可能会说,幸亏来得早,再晚点来就要愈合了。”

贺度蹙眉:“你觉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