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回?”尤迢迢飞快问,又自问自答,“废话,当是等真真病好了。”可是谁知道他要多久才好。
贺度说:“很快。”其实他怀疑贺真真根本就没病,只不过是俩崽崽骗他回去的借口罢了。
他都这么说,尤迢迢也没有办法,只能期盼着贺真真快点好,不然充电宝不在身边,总是令人心慌。
贺度中午就要走,助理开车来接他。
尤迢迢预备做点便当给他带着路上吃,就在这个时候,导演忽然神神秘秘地把她叫到一旁:“迢迢,有电话找你。”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讶异道:“打你的手机,找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导演说,“不过对方说是你的父亲,说你家里出了点事。”
竟然是于国林的电话,她把于家人都拉黑了,却没料到他会直接打到导演这里来。
她对导演说了声“不好意思”,接过手机,走到一边。
于国林显然听见了她和导演的对话,直截了当地说:“迢迢,是我。”
尤迢迢声音毫无感情:“有事吗?”
“你知道我要说的什么事,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的律师会去和你谈。”
“二十年来我们一家四口都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过得好好的”的只是你们一家三口而已,尤迢迢冷笑,还是那句话:“具体原因,等我忙完这几天,会请律师和你们详谈。”
于国林:“我不和律师谈,你马上回来,我们当面谈。”
尤迢迢:“不好意思,我在工作,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