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去吗?”已经醒了之后的津岛修治穿上鞋袜来到了威兹曼的房间里,事实上自从他对威兹曼放下防线后,便常常待在青年的房间里。
明明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构造,但是他却总是能在青年的房间里找到归属感。
他知道,不是因为房间,而是因为这里有他愿意放下所有的猜疑和胆怯待在一起的人。
“应该不能不去吧?”
威兹曼把书放到桌子上,看着跪坐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的津岛修治,坐在了他的身边,“而且你也感觉到了吧,治君,我总感觉那个男人有些问题。”
多智近妖如津岛修治,自然也看出来了那个金发男人绝非是什么商人或者好人。
在他看来,城府颇深的父亲肯定是能够看出来,但是居然还想和那个男人合作。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每天在这里惶惶度日。
而可笑又可悲的是,他这个自以为和别人产生联系的妖怪居然真正的开始把自己当成了津岛家的一员,开始思考着津岛家的未来问题。
看到津岛修治面露痛苦的模样,威兹曼便知道少年在想些什么了,他摸了摸少年的头,见少年从思绪里出来了,劝道:“还有我呢。相信老师,我会调查出来的。”
青年颇为调皮的轻轻眨了眨眼,“而且之后我也需要治君来帮助我调查哦。”
见青年打趣的看着自己,津岛修治脸颊的温度迅速上升,喃喃道:“老师不要嫌弃我才是。”之后附赠了一堆贬低轻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