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说罢甚至还耸了耸肩,装作无事般的挥了挥手,“不过也没事,反正你也是个小孩子罢了,对吧?”贝尔摩德说罢,眸子里满是笑意和趣味的盯着津岛修治,看着少年会做出什么反应。
可是贝尔摩德没想到的是,这些问题处处戳在了少年的痛处之上。
是啊,如此弱小的他能做些什么呢?
这正是津岛修治夜夜思考的问题,但是他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阻挡了自己的思考。
而与此同时,洗手间内。
威兹曼看着琴酒对着自己的木仓,无奈笑道:“黑泽先生,您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被警卫发现了,肯定会被公安带走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青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害怕或紧张,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威兹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琴酒并没有收起木仓,想到今晚贝尔摩德告诉他的话,他只觉得心里升起一阵烦躁,挑眉看向面前的人。
“要说的话,我是看到黑泽先生的背影才跟来的。”威兹曼诚恳道,而面前的男人立马扳动了扳机。
“我本来是想问问黑泽先生关于工作的事情。没想到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威兹曼无辜的举手道,他歪头看向被伏特加用木仓怼在墙上,一脸惊恐又仿佛看到救星一样看着自己的森田二郎,重复道:“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森田先生。不过我觉得津岛先生应该没有和您一起赴死的这种奇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