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在做什么呢?”威兹曼轻轻的抬眼向面前的这个人望去,薄唇微启,带着说不出的压制感,如同那天青年站在羂索的面前准备祓除他的模样,那才是这位白银之王真正的样子。
“我当然是为了逃命,顺便帮其他人完成他们的宿命。”羂索说着抚上自己的肚子,挑衅般看向威兹曼,笑道:“你是不会杀我的,对吧?”
“现在不会,但是等他出生了,你放心吧。”威兹曼脸色严肃看向羂索。
倒是将挑衅的羂索看的一愣,那眼神里不是在宣战,而是已经确定了他的死期一般。
“不愧是我的宿敌啊。”只是面前的青年越是这样,羂索便觉得越是兴奋。
快一千年来,还没有几个人能认出自己的伪装,甚至能够杀了自己。
但是面前的青年却可以做到。
“不过我确实很好奇,五条悟真的让你离开五条家了?”羂索一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的手指微曲,敲打在桌面上,看向威兹曼,玩味道:“这可不像那个小鬼的作风,你是做了什么吗?”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还是宫野千晃的时候,那位六眼之子每天都要向他宣誓般的告诫道:威兹曼是五条悟的老师,而他是威兹曼唯一的学生。
他甚至怀疑是五条悟失忆了,不然这么会就这么简单的放威兹曼离开。
“你太好奇了,羂索。”听到五条悟的名字,威兹曼的心一紧,面上平静的看向羂索,手指晃了晃,接着指向女人的肚子,“你只要知道你今天还活着,是因为这个无辜的孩子,仅仅是如此罢了。”
“这样的话,我还真应该感谢他啊。”听到威兹曼口中明晃晃的威胁,羂索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