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那里可是蛰伏一只等待时机的野兽。
“喂,你刚刚在老师抱我的时候装可怜就算了,现在还想与师弟交恶。”见威兹曼还没有打完电话,五条悟自觉地无聊,见太宰治不回复自己,不满的绕着太宰治转了一圈,“你就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听到五条悟这么说,太宰治倒是从思绪中拔了出来,不可置信般瞥了五条悟一眼,被威兹曼听起来总是格外柔软令人心疼的声音带着无可否认的嘲讽,“你觉得你有我想要嫉妒的资本吗?”
人类之于津岛修治和太宰治,没有丝毫值得嫉妒或是留恋的地方。
那个人在他的心里,可不是普通人。
五条悟湛蓝色的眼眸快速的转了转,想想太宰治会嫉妒自己什么呢?
“是头发!”五条悟指着对面威兹曼的头发仿佛很有道理般,“我可和老师一样都是白色的,只有太宰是黑色的呢。”甚至觉得十分有道理的双手环胸,点头道:“这样出门的话,我和老师也会被认成是兄弟吧。”
似乎看的出来五条悟是非常的无聊了,太宰治看了五条悟一眼,没有回应他。
对于这种弱智问题,他不想探讨。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打完电话后,看着两人交流的“热火朝天”的画面,威兹曼好奇问道。
“是在讨论老师在和谁打电话。”五条悟立马将正在和太宰治的争论抛之脑后,简明扼要。
“是上次悟在仙台见到的那个哥哥。”本来想如何介绍琴酒的威兹曼却发现面前这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都见过琴酒,“也就是黑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