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希笑意如花:“两个都可以啊。”
黎放翻了个白眼。
他真的永远都没法和弗尔希合得来, 这男人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是的, 弗尔希并不是个女人, 是个男人。
尽管黎放从来没看见过他的脸, 但他是个男人。
黎放把弗尔希手里的香拿了过来, 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行了,你滚吧,剩下的我来,你在旁边只会碍事,滚回去。”
“好嘞。”
弗尔希转头就滚。
把香交给了他们两个之后,村长就退到了一边,背靠着草棚子摇摇欲坠的墙看他们。
司轻看得心惊肉跳,正恨不得自己上去替黎放时,就见弗尔希转过了身来,连蹦带跳地回来了。
众人一脸蒙圈:“你怎么回来了??”
弗尔希回手指指已经开始往香炉里插香的黎放:“他叫我滚,他说我碍事。”
众人一阵无言:“……”
虞瑞雨:“……也是,他全都知道,是一个人做最好。”
司轻更紧张了,他看看黎放,又看看旁边笑意盈盈的村长,急得很想做些什么,但又感觉现在做什么都是给黎放添麻烦。
虞瑞雨说得对,他什么都知道,别人做什么都是给他添乱。
黎放插好了香,退后了两步,双手合十,有模有样地朝着佛一鞠躬,然后双膝跪地,伏下了身,朝着神佛大人磕了头。
他们脚下的地突然轻轻震了一下。
司轻警觉起来,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但什么都没发现。
“喂,”骆霄突然声音抖了,“那……那是什么?”
“?什么?”
骆霄指着黎放:“那个啊那个,他,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