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是吓人。司轻坚信, 估计只要被看上一眼,村长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们血溅当场。
骆霄凑到司轻耳朵旁边,对他说:“很吓人吧,我没骗你吧, 这就是个屠夫啊这。”
黎放啧了一声,往后仰了仰身,手怼着骆霄的脑门把他按远开:“行了, 别跟他说悄悄话,走这边。”
说罢,他拉过司轻的手腕, 低着身子领着他在影影绰绰的杂草间匆匆而过, 轻车熟路地离开了村子。
……吃醋了?
司轻被他拉着往前走, 看着他比小时候宽阔了好多的身形, 脑子里却昏昏沉沉地高兴不起来——哪怕黎放这样, 无疑意味着他俩很有可能是两情相悦。
司轻真真开心不起来,因为虞瑞雨告诉他黎放早就死了。
可他被黎放牵着的手是温的。
去往神庙的路确实比早晨来时短了不少,只花了十分钟,三人就看到了那口井。
虞瑞雨和其他两人正围着那口井,神色都很阴沉。
骆霄开口叫了他们一声,跑了上去。
司轻和黎放走在后面,问:“怎么了,到底有什么?”
“我跟你说了啊,自己来看。”
钟糖侧了侧身,给他挪了个位置出来,又说:“晚上做噩梦可别怪我。”
“……”
司轻撇了撇嘴,往前倾了倾身,看了一眼。
骆霄也探头过来,跟他一起往下看。
不到半米的下方,一个女人被扭曲了关节,盘成了圆形,鼓鼓囊囊地塞在井里,仰着脑袋,微张着嘴,一双眼睛灰暗无神的瞪着他们。
“卧槽!!!!”
骆霄大叫一声,回头就抱住了钟糖,嗷嗷大喊:“卧槽!卧槽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