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鬼们嘴里发出各色的叫声,哭着笑着吼着朝他们扑过来。
弗尔希变出了一把机.枪来。
突突突突一阵狂响,尸鬼们凄惨哀叫。弗尔希扫射着将尸鬼逼到一起,然后拎出一个火箭筒——
砰地一声,爆炸的热风掀飞了众人刘海。
护士站被轰出了一个大洞,弗尔希扛着火箭筒回过头:“完事了,走吧。”
众人看着疗养院的前厅:“……”
前厅已然一片烧焦的尸骸,墙上满目疮痍全是弹孔,护士站更是被炸得看不出原样,墙上直接被开了个大洞,直通另一边的后院,甚至能看到另一边的马路。
尸鬼全没了,众人透过护士站的墙上开着的大洞看到了夜雨,清凉的夜风再一吹,一切劫后余生的惊险竟然多了几分寂寥之味。
钟糖:“弗尔希……你这种人啊,一般在我们那……叫拆迁队。”
弗尔希扛着火箭筒,表情无辜:“为什么啊?”
“因为你这种人会把楼都拆了,一个人顶一队拆迁队。”
弗尔希:“……我没有。”
“你不说你炸过神像吗。”钟糖说,“行了,别说这些了,进去了。”
迈过碎石瓦砾,众人走进走廊,到了骆霄门前。
他们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敲个门,但弗尔希丝毫没犹豫,直接拉开了房门。
屋子里满是飞溅的鲜血,血味甜腻腻地萦绕在屋子里。
众人心里咯噔一声。
弗尔希往里走了几步,目光凝重地四周环顾了一圈,最后看向了左面的墙。
他停了下来,目光彻底阴沉。
众人跟着走进去,循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骆霄整个人被倒挂在墙上,肚子上开了一个大洞,里面一片空洞,骨头和内脏全都没有,半个上身都扁扁地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