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警惕着四周,接二连三地进入了房间里。
这个房间很大,四面墙壁被刷得无比洁白,一个女人被绑着坐在房间中央的一把白色椅子上,背靠着椅子,仰着脑袋,张大嘴巴,呜呜啊啊地哀哭着。
她似乎是想大哭的,但不知是早已哭干了眼泪还是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她只是戚戚地哭泣。
这个房间里摆满了仪器,有一面墙上贴满了报纸的剪报,还有一个白色柜子,里面摆满了人体器官。
钟糖和弗尔希凑上前,小心着细细打量女人。
女人只穿着白色小背心和一条内裤,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身上到处都是刀口,甚至还有没来得及拆掉的线。她满脸泪痕,已经完全崩溃,即使身边有两个人离她这么近她也没有丝毫反应,仍然在张大嘴巴呜呜啊啊。
“这是科弗里尔的女儿吧。”钟糖说。
“也许吧。”弗尔希说。
司轻背着黎放,站停在贴满了报纸剪报的墙前。
剪报数量不少,司轻一张一张看下来,发现大家报道的都是同一件事。
这些剪报纸张泛黄,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六年前,一则童话故事被紧急勒停销售。”司轻说,“因为科弗里尔院长的女儿温丽丝在读过这则童话之后,喝了家里的农药,导致全身器官衰竭。”
“?哈?”钟糖一脸不可理喻,“为什么?这童话到底讲了什么?”
司轻:“一个丧失了母亲的小女孩。她的母亲在某一天死于车祸,这之后,学校里有人因为她没有了妈妈而欺负她,而她失去妻子的爸爸也很伤心,每天很少搭理她。她很难过,她觉得爸爸不够爱她,只有妈妈爱她,她想要妈妈回来。”
“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仙女,仙女对她说,你的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天边,她回不到你身边,但我可以让你见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