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拿着病例的手一僵。
“最近发生了太多,压在她身上的东西也太多了,不止是一个角色的事。时小叔,我知道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肯定很恨她,但你也好好想一想,这三年她对不对得起你……”
“除了角色还有什么事?”时砚突然打断她,似乎都没留意余漾后面在说什么。
余漾怔了怔,原本还想为温予白解释一下,但看现在的模样,好像不用了。
她道:“白忱的妈妈现在躺在病床上,之前袭击了她和柒柒的人,是白忱临死前救的那个孩子的父亲。”
“什么孩子父亲?”宗川野听不懂余漾的话,一头雾水,时砚却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余漾说:“我知道,然后呢?”
这些都是他让贺彬查到的,在他醒来之后。
其实他一直怀疑温予白对消防角色的执念一定跟什么有关,只是自己不想去查,想等温予白亲口告诉他,可惜得到的答案并不遂人愿,甚至对他来说都算个天大的笑话。
余漾道:“柒柒最近才得到消息,当年白忱的死可能有隐情,他不是为了救人意外死亡,很可能……就是被那个孩子的父亲害死的。”
“那个人害了白忱,现在又把他的妈妈打得不省人事,变成了植物人,柒柒肯定没办法忍受,角色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白忱才是唯一的引线,只要有关他的事,柒柒绝对一猛子扎进去出不来。”
时砚手握着病历本,听着余漾的话,觉得有些可笑,但又笑不出来。
白忱才是唯一的引线,只要有关他的事,她就会一猛子扎进去出不来,是吗?
那他呢,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