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点开微信,司机师傅一直没有回复她,她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将手机摁灭——就这样吧,也许停在这里是最好的。
医院,贺彬推门进去:“你叫我?”
时砚的额头已经缝完针,贴上了纱布,开口是波澜不惊的语气:“谁的电话。”
“温小姐的经纪人,陈菲。”
时砚手里转着手机,情绪不外露,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很久之后,才听他冷着声音道:“以后有关她的事都不用管了。”
贺彬一顿,抬头看他。
时砚起身,跺了跺脚,抬脚往前走,又变回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离她和她的人都远点,别让人烦你。”
这架势,是要一刀两断?
贺彬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真心,跟着追上去,他问道:“那些保镖呢?”
时砚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贺彬一眼,贺彬被那眼神盯得心头震动,低头想说“知道了”,就听时砚道:“跟着吧。”
没做停留,时砚走出医院。
一连几天,温予白真的再也没收到时砚的微信,聊天止步于那天那个雨雪交加的照片,司机师傅还是没有回复,温予白知道那个礼物多半是石沉大海了,毕竟那条领带和领带夹加起来都不便宜,稍微贪心一点也许就留下了。
陈菲说,她给贺彬打电话,贺彬不是在忙就是不接听,好像故意躲着她似的,温予白就知道那天是真伤了时砚的心,以他的性子,能在知道真相之后还这么关心她留意她实属不易,现在才是变回那个真正的他,“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天王老子面前我也最大”。
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