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予白从海城回来,霍成霄一直没有联系她,温予白也是太忙了,想着去病房里看他时,才知道他转院了,发了几个微信,也石沉大海。
这人不知道去哪潜水了。
打过几通电话,号码也变成了空号。
如果不是问过消防队里的人,得知霍成霄还活着,温予白真怕他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转眼到了陆安雯结婚的日子,因为是秘密婚宴,没选任何酒店,是直接在男方自己名下的会馆举行的,温予白独自赴宴,穿了一条抹胸鱼尾晚礼裙。别人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温予白人比较实在,外面还是套了一个厚厚的毛呢大衣,从远处看着不伦不类的。
婚礼仪式她没赶上,来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了,陆安雯知道她会晚来,特意询问好时间来接她,看到她的装扮后哭笑不得,对她道:“去里面你又该热了。”
温予白跨进大门,已经感觉到咕嘟一下,好像下到蒸笼里的包子,她浅浅笑笑,无奈道:“已经感觉到了。”
陆安雯让她把衣服脱下,交给旁边的侍者,临走时再取,然后带着她去见自己老公。
温予白到现在还不知道陆安雯嫁给了谁,请柬上只写了“江先生”,随着陆安雯越过人群,饶是温予白对上流圈层不感兴趣,也认出了许多各领域的顶尖人物,可见这个“江先生”面子有多大。
直到她走到最前面,一眼就看到明显穿着新郎服的人身边站着的笔直身影。
他一手插兜,端着高脚杯,有人给他敬酒,他也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把酒喝下去。他穿了一身宽松的黑西装,不似以往那样一板一眼,领比较大,整个人看起来生人勿进又放荡不羁的……
眼睛瞥过来,温予白脚步一停,但很快,那人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不到一秒就移开了,陆安雯小声告诉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老公跟时砚有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