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结婚,他连她的心都走不进去。
累死他也比不过一个死人。
江危看他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联想到刚才他前后不一的口径,怼了一下他手肘,凑过来道:“怎么,合着是人家看不上你?”
时砚这个臭屁别扭的性格,他猜到两人之间可能是出现了什么矛盾,那大概率也是温予白惹恼了时砚,毕竟时砚最爱捡气受,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时砚更极端,不知道哪句话就惹他不快了。
但是现在一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明显没底气的是时砚。
这可稀奇,就像大闹天宫的孙猴子,玉皇大帝都闹不过他,以为他无法无天了,谁知叫他碰到了如来佛祖。
难道温予白就是时砚逃不开的那座五指山?
被江危貌似调侃实则戳心的话一刺,时砚心里更加难受,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这口酒在嘴里兜转,苦涩得难以下咽,破天荒的,他心情低落地来了一句:“看不出来吗?她看不上我这样的。”
微哂的口气,自嘲还带了点不甘心,让江危顿时像见鬼了一样。
江危不退反进,继续添柴加火:“因为霍成霄?我看她刚才跟小霍走得可挺近。”
时砚忽然轻嗤一声,口气满满的不屑:“他更排不上号。”
江危眯了眯眼,放低了声音,提醒道:“我看人家跟小霍可比跟你熟,你还看不起别人?”
江危一句话挑起时砚的醋劲,让他眼前又浮现起温予白靠近霍成霄的画面,的确,如果温予白需要谁的帮助,她宁愿去求霍成霄都不愿意求他,她躲他都来不及。
一口闷了酒,他把杯子放下,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江危知道再玩火就控制不住了,赶紧刹住车,扭头望了望:“小霍好像不在,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