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时砚感觉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脸,猝然睁开眼眸,才发现温予白跪在他腿上,脸已经近在咫尺,她看着他,手指描摹他的轮廓,好像乐在其中,时砚思维停滞,心跟着一软。
温予白已经好久没对他这么亲近了,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总是浸着冷意,而现在却满是暖色,氤氲着朝霞日光,悠远又怀念。
“怎么了?”时砚不知她想要干什么,出声打破沉寂。
但,毫无预兆地,她压下了唇。
心弦崩地一下,猝然断裂。
温予白捧着他的脸,嘴边漫着笑意,吻合的唇缓缓推升着温度,节奏始终被她掌控在手中。
时砚起初还有些僵硬,但失控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他闭上眼睛,手伸进被子里按住她深深地腰窝,等了太久的放纵,忍了太久的爱.欲都在这一刻得到慰藉。
“白忱……”
忽然,时砚听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名字在耳边响起,他瞬间睁开眼睛,只感觉到全身的热度缓缓结上一层冰,冷意扩散至心肺。
他按住她肩膀,停下了一切动作。
“你叫我什么?”
温予白残存的几分意识全都是那个身影,她想这也许是梦,就算是梦也不想醒来,只要能得到这一刻的温暖,她就不愿意放手。
相思成疾,爱让人偏执。
执念太深,真相往往就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