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是时砚开车,他留意着路况,脸上没什么表情,问她:“你们都说了什么?”
温予白转头看他的侧脸:“说了一些你小时候的事。”
时砚眉头一皱,神色似乎有些戒备:“什么事?”
“放心,你妈妈没有跟宗川野一样拆你台,说你活尿泥。”
哪壶不开提哪壶,时砚轻哼一声:“他小时候做过丢脸的事比我多多了,我那是给他留脸。”
温予白撇了下嘴,要笑不笑道:“是,听说他小时候挺自闭怕生的,不像你小嘴叭叭的。”
她说到这里忽然笑了出来,时砚飞快地瞄了她一眼,继续看路况,语气却警惕起来:“笑什么。”
温予白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起小时候我妈妈常在嘴边说的话。”
时砚很少听到她提起父母,想起那起悬而未决的案子,心疼的同时,脸色也缓和下来:“说什么。”
温予白认真:“你确定要听?”
时砚换挡,道:“确定。”
“我妈常说,小嘴叭叭的,尿炕哗哗的,爱说话的小孩儿都爱尿炕。”
满脸期待的时砚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车子骤然加速,温予白被安全带勒得肉一紧,却忍不住笑,越笑越大声。
时砚冷冷地哼了一声,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让你笑,等到家的。”
温予白骤然止住笑,扭头去看窗外,突然开口:“我想下车。”
时砚在路边停靠,“怎么了?”温予白语气煞有介事,时砚真以为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