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时砚笑了笑:“早知你爱听,我天天说。”
温予白不接他话茬,仍在自己的节奏里:“不用为了我做这么多改变,你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时砚长长出了一口气。
温予白道:“怎么了,生气了?”
时砚赶紧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憋得有多痛苦,明明心里有一车轱辘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来,连阿川都骂我表面装酷内里骚断腿……”
温予白说:“那不还是为了我去改变?”
时砚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抱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静了片刻过后,他低沉道:“我喜欢你,我特别喜欢你,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以前我是怕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就要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但我想努力把它连成两个人的事,从今以后,什么样的话好听我就说给你听,什么事做了高兴我就做给你看,这不是改变,而是把你原来看不到的心意,原原本本地展示在你面前。”
温予白靠在他胸口,感觉心里由内到外得暖,也感觉到自己逐渐松动的外壳,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收到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就一丁点瑕疵都不能忍受,不是时砚有什么瑕疵,而是她手里拿着钉子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他身上开个口。
这种感觉,让人恐慌。
温予白推着时砚去洗澡,身上都是汗,吹了冷风一定会感冒,好在会所什么都有,一个小时后时砚从浴室里出来,一身清爽,看到温予白靠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去衣服兜里拿出一个东西走过去,刚走到沙发边上,就听女人开口。
“刚才我试了试那个玩偶服的重量,很沉,你竟然还能跳那么久锤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