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自打白氏去了,他便心虚至极,从未往白氏的坟前看过。
如今,却要让他往白氏坟前去,他心里如何能不心虚。
徐家老夫人见他这神色,如何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低叱他就道:“这些日子琼丫头闹腾出的这些事情,已经有好事者拿当年白氏的死做文章,若你再没有动作,再不平息此事,御史弹劾你的可不仅仅是你教女无方,治家不严了。”
徐鹤年何曾见过母亲这般动怒,当即便是满头冷汗,道:“是儿子糊涂了,儿子都听母亲的。”
却说正院这边,徐妙扶着钱氏刚回正屋没多久,正拿了药要帮钱氏敷呢,却听一声清亮的声音,道:“母亲!”
来人不是徐璞又是谁。
这些日子,他依旧在书院读书。
可并不代表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尤其听说徐琼闹出来的事端,他如何能不生气。
见徐璞来了,钱氏和徐妙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这才一脸慈爱的拉了徐璞的手,道:“璞哥儿,你好在书院读书读的好好的,回来做什么?”
徐璞却是再没忍住,红了眼睛。
“母亲,儿子虽是去读书,可儿子也并非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儿子若这样不闻不问,任由母亲和二妹妹受如此委屈,才是辜负了母亲这些年对儿子的疼爱和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