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的花呢?”淮右问。
段游嗬嗬两声, 没有动作。
昨晚淮右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插着花的水瓶给一脚踢下去了, 段游想去捡,却又抱着他。
“算了。”淮右也没过多纠结:“反正那朵花也快不行了, 泡在水里这么久也没能生根,都蔫了。”
说到花,淮右忍不住跟段游提起了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那一次我想要去摘野花的事吗?以为是一种很特别的花, 结果是小虫子翅膀反射出的颜色,给我咬了一身的打包。”
淮右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虽然段游可能不记得这些了,可能连他在说什么都不懂,也无法给出什么回应,但是淮右依旧说的很来劲。
段游就像个忠诚的聆听者,一双眼睛盯着淮右,猩红的瞳孔里映着淮右的笑脸。
车上的人看着在货车上的淮右和段游,不禁纳闷淮右在跟那只丧尸皇说什么能说的这么开心。然而还没等他们解开心中疑惑,又看到淮右开始教段游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然而段游刚开始却只会出布,淮右也不让着他,弹了段游好多下脑瓜崩儿。这样毫无体验感的游戏,淮右居然还玩的很开心。
淮右:“再来。石头剪刀布!”
这一次很意外的,段游出了石头,淮右愣了一下,随后说:“没想到你还学聪明了。”
“来吧!”淮右做好被他弹脑瓜的准备。
段游抬起手靠近他的额头,却没有弹淮右的头,而是将掌心盖在了淮右的头顶。
“不是让你摸我头,是……”淮右正想抬头告诉他应该是弹额头作为输掉的惩罚。结果段游就凑近他,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淮右眨了下眼睛,随后觉得……这样的惩罚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