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又是笑了。
待再睁开时,他问了她一句话。
“妧妧觉得人有来生么?”
小姑娘摇头,“我不知道。”
魏璟卿道:“若有来生,孤便可以把希望寄托在来生了.......”
妧妧什么都没说。
当日,他醒后,她呆了半个时辰左右便走了。
回去之前叮嘱了护卫,且留了自己家的四个丫鬟在。
返回去的路上,秀儿问道:“小姐一点都不感动么?那是太子啊!他病成了那般,是真的入了心了,可不是装不出来的。”
妧妧没说话。
她知道他不是装的。
他贵为储君,没那个必要。
第二日,她自是又去看了他。
魏璟卿比昨日精神不少,但还是断断续续有些发烧。
小姑娘只陪了一个多时辰。
那男人温温柔柔的,又对她说了不少的话,还是在求她答应。
妧妧一直在拒绝。
第三日,妧妧觉得他应该是基本好了。
可那厢耍了心思,竟是意欲和她装病,但或是为人过于正直,没干过这事儿,没一会儿就被妧妧看了出来。
魏璟卿也知道人看了出来,只无奈地笑。
“孤在妧妧面前,还真是不敢自称是一个君子了。试图装病,不断重复无赖之举,人不答应,便不断相问,妧妧可是已经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