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点头,“自然是的。”
“他母亲可受得住。”
“哭了两次。秀儿把钱给了他们,请了大夫,也为他家买了两个丫鬟伺候。”
“大夫如何说?可有,生命危险?”
秀儿摇头,“那倒没有,但个把个月,甚至一年,怕是都下不了床了,罪肯定是要遭的。”
妧妧旁的也没再多说,去取了一百两银子包好,给秀儿。
“今天,你再去一趟,明天再来见我。”
秀儿应声,知道小姐心中不舒服,怕是明天还要再给人送一次钱。
“但小姐不用太过担心,阿茗旁的都还好,听说老爷没死,还是极喜的。秀儿告诉了他,小姐与大人的事儿让他保密,他肯定不会乱讲。”
这点妧妧知道,先不说他现在床都下不了了,便是能,他也会给她保守秘密,何况裴绍那个狗官,谁不怕。
临行之际,秀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姐,你的那把长命锁还带在身上么?”
妧妧点头,“自然是带着呢。怎么了?”
秀儿道:“没什么,是阿茗,昨日去看他,与他聊了一会儿,他说前阵子在礼部,巧遇了新上任的侍郎,更巧的是无意间看到了他脖间的长命锁。阿茗说那枚长命锁和小少爷的那个特别像,也是錾刻着莲花,好像也有一个‘苏’字。”
妧妧微惊,“新上任的礼部侍郎?”
秀儿点头,“嗯,听阿茗说,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今年的新科状元.........”
妧妧缓缓重复。
她虽懂得不多,却也知道,礼部侍郎位居正四品。
据说,昔年,裴绍起步便是正四品。
但裴绍那是什么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