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很难得,黑时宰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那人只是继续一颗一颗解着自己的袖子扣,不紧不慢,好像一切都不痛不痒:“中也,无论是兰波还是魏尔伦,其实在你心里都很重要,你是不能骗自己的。”
“……”中也不自觉抻抻脖子,他那总是被他挺得很直的脊背好像撑起了全部坚韧,但他总是忽略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啊……兰波对我来说的确是特殊的,你不是知道嘛,他于我来说……就是像父亲一样的亲人吧。”
“兰波自是不必说,那魏尔伦呢?”黑时宰已经开始解领带,他依旧背对着中也,好像在一步步带着中也,挖掘最真实的自己。
“他……他去死吧!”
“但你的确也把他当成亲人的吧?”
“……”
“你越是把他当亲人,就越是痛苦、越是纠结。”黑时宰说着,他终于转过身来,那两只手臂很快撑在中也身侧,将中也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与桌边的方寸之地。那只眼,犹如俯瞰中也的内心,他把中也的全部苦恼尽数看遍,但他更想用快乐将之替换:“这种情绪不该属于你呀。”
说着,黑时宰的吻倾盆而至。
“太宰……”
“中也永远都应该是最快乐的,替所有人快乐。”
“嗯,呜!不,你们应该自己快乐。”
中也的话刚说完,他便被黑时宰抱上桌子,黑时宰的身体挤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小腿抬起,架上那独属于鱼的肩膀。
“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吧,中也。”
“……”
“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我会带你去天堂。”
“……嗯,啊,我,我可以留在人间吗?”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