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每张脸, 都在紧张地看着他呢。

“傻，傻死了。”

中也说完, 便两眼一闭，一瞬之间失去全部意识。

“药呢？上次森鸥外给的药！”

魏尔伦、兰波的叫喊，是中也此番听见的最后一缕声音。

——

沉浸于黑暗之渊，中也毫无梦境可言。但他深知自己在沉睡，他只迫切想要醒来。

与死神抗争，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中也早就应该料到如此。但他从来都不后悔，因为他本也没什么其他选择的余地。

但是他这回又没死成，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又一次看到了光明。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其他人的对话，中也听不真切。

“他给对方系统下了一个病毒，亏他想得出来。”

这是谁在说话？

是太宰治吗？

“嗯，死神亲自出来攻击中也君的时候，也是对方系统最薄弱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当时外面世界会忽然安静。”爱伦坡确认地说：“这个时候下病毒最容易了。”

“那现在怎么样？”费奥多尔含笑地问。

“对方系统瘫痪了。”爱伦坡平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