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森下沙罗小姐么,”罗生门依旧保持着把沙罗举在半空中的动作,他咳嗽了一声,“在下奉boss的命令,邀请您到港口mafia做客。”
湿漉漉,蔫哒哒的沙罗,“啧。”
港口mafia的待遇很好,主要体现在各类及时的医疗服务、一站式护送到首领室以及华丽的裙子上。
没错,华丽的,裙子。
如果要在各种束缚行动的和服和西式的小裙子之间抉择的话,沙罗还是会选择小裙子。
“你们明明有正常的女式西装吧,”指向从门外经过的樋口一叶,沙罗面无表情地看向红叶,“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啦,妾身也不清楚呢,”折扇点在唇前,红叶微微笑起来,“森下小姐不喜欢和服吗。”
“不喜欢。”沙罗实力表达拒绝,她又看了一眼被送过来的几件衣服,和服的昂贵自不必多说,光从布料和刺绣上就能看出来,而另一条只到膝盖的裙子也是价格不菲,跟着贝尔摩德在时尚圈练就的眼力让她一下子看出了上面每一寸手工蕾丝边和各类碎钻装饰背后的价值。
鲜红的缎面裙摆,深黑的蕾丝花边,金线勾勒的图案和领口洁白的绢花,一颗红宝石压在锁骨上方,沙罗的黑发没怎么打理,吹干后就蓬松地披在身后,像是炸毛的猫咪。
“……啊,果然还是不行,”森鸥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所以过了那个年纪,就只能成为遗憾了吗。”
“林太郎,好恶心。”接话的是在一旁吃小蛋糕的爱丽丝,沙罗知道她是森鸥外的异能力化身,但却是个金发小萝莉的模样。
默默回想了一下,记忆力太好也会有坏处,把十年前的回忆抖搂出来,沙罗仔细搜寻了一番,才想起那时她和尚且是地下密医的森鸥外一段简短的对话。
“我这里有漂亮的衣服哦,小由里要不要来试试看?”“诱拐是犯法的,大叔。”
她很肯定当时的森鸥外起了把自己骗进自己派系——或者说骗织田作之助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骗到了比两人更好用的太宰治,于是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个选择。
这不是很值得记忆的点,当时森鸥外是很有名的密医,找他治病的数不胜数,沙罗和织田只是其中普通的两个而已,而他们交集的时间就更短了,反正是远远搭不上关系的程度。
“比起两年前更不可爱了呢,沙罗,”森鸥外叹了一口气,“或者说,小由理?”
世界上拥有变态般记忆力的果然不止自己一个,沙罗有些头疼,心口一闷,喉咙口又有甜腥味冒出来,她不动声色地咽下。
“你说这个有什么目的呢,”环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一张椅子,沙□□脆席地而坐,平复胸口的憋闷,华丽蓬松的裙摆鼓起,像是一块蛋糕,“先说好,直升机已经没了,出于某种不可抗力。”
“不不,你想多了,只是一架直升机而已,”把有价无市的阿帕奇说得轻描淡写,森鸥外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今天可是动用了两位港口mafia的顶级战力为你做事,不知道沙罗感觉如何?”
“挺不错的,”沙罗实话实说,“果然有实力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