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他怎么也成为了烂梗制造机?
轻咳一声,陈逸绅总算舍得回应还在疼痛文学的沈知遥:“广大人民喜大普奔,但除了你。”
“那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爱我吗?”她转过头,声音一顿一顿的,看来是进戏瘾了。
“现在我就很爱你,可你还要收我的房租。”他也好悲伤,在自己车里听肖邦。
沈知遥:“……”
“那……”刚被噎住,她稍作调整,又卷土重来。
“我可以申请,等车停到地库之后,再听你的下文吗?”为了自身的安全,陈逸绅试探。
“不可以,很急。”沈知遥冷面打断。
“哦。”
“陈逸绅。”刚刚的施法被打断,她于是开始重新酝酿。
开车的人,配合地发出一声上扬的鼻音:“嗯?”
“以后我买FIY的咖啡,有没有亲属折扣?”
“这就是很急的,重要的事?”陈逸绅这次没有认真,他觉得他赢了。
至少在读懂沈知遥这件事上,他栽了无数次跟斗之后,终于悟出一个道理——
她越正经时说出来的话,越不重要。
车子平滑地拐入地下车库,入口处很亮,瞬间将车内的昏暗驱散。
他好笑地叹气:“免费给你。”
“这么阔气?”她调笑,“不愧是陈老板。”